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乒乓明星丁寧:5次乒乓全運會記憶
2021年3月,第十四屆全運會資格賽在四川成都打響。不用參加單項資格賽的丁寧,除了要進行適應訓練,還經常奔走于入場走廊、檢錄處和賽場兩側的看臺。她忙忙碌碌地給北京燕京啤酒女隊的小師妹們準備和總結比賽,碰到一場李雅可輸得特別可惜的比賽,丁寧就收起笑臉,“很嚴肅地批評了她”。第一輪團體賽前,有奏國歌環節。和對手、隊友、裁判員列成一排,丁寧抬頭看著場館里掛著的五星紅旗,奏響的國歌讓她心中一陣沸騰。
很快比賽開始了,丁寧全情投入到為隊友出謀劃策和上場每分必爭的狀態中。第一輪比賽連勝三盤,和拿下最后一分的郭雨涵擊掌后,丁寧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背包,被早已等在旁邊的記者們請去采訪。講了自己的比賽,也講了隊友的表現,兩三輪采訪結束后,丁寧回到賽場與隊友匯合,卻看到對手們也都在原地等她,原來小對手們是想和丁寧合影。被叫著寧姐,被問可不可以合影,丁寧立刻笑著,滿足小對手們的愿望。
丁寧11歲的時候,也是這樣開心地仰望著自己在乒乓球項目中崇拜的大明星。她帶著小板冀坐在北京隊球館???口,看著張恰寧、郭焱、要貝貝、李墻冰等隊員備戰2001年第九屆全運會。備戰全運的隊員訓練完,丁寧就和同批的小隊員們跑進球館,幫忙檢球收給場地。那時她們會在一起激動地議論,“今天寧姐跟我說話了”或者“今天我幫郭炭姐撿了球”,那時候的寧姐還是張寧。
2001年,全運灶的冰鎮咖啡奶
“侯哥會拿出來兩盒給我”
2001年,為備戰第九屆全運會,在國家隊訓練的張怡寧和郭焱都回到了北京隊,進行上午和下午兩堂課的訓練,北京隊小孩們的訓練時間就變成早上出操、中午和晚上訓練。“因為當時北京隊訓練場地比較小,我們都是插空訓練,平時就練身體,或者看備戰隊員訓練,幫他們撿撿球。”
丁寧那時才來北京隊一年,就見識到了“全運灶”。“在食堂我們吃的不一樣,參加全運會的隊員在里面吃,我們在外邊吃,雖然北京隊食堂的飯一直都很好吃,但在那年夏天,‘全運灶’有咖啡奶,只有里面的食堂有,冰冰涼涼的,我特別想喝。”在
以前的采訪中,丁寧曾認真地描述過咖啡奶盒上往下淌的水珠,可見這段渴望全運灶的記憶,真是深刻。這次再回憶,丁寧把咖啡奶的續篇補全了:“我記得那時候侯哥(侯英超)會幫我拿兩盒出來。”
除了咖啡奶,可愛多冰淇淋也占據了丁寧一部分的記憶。“中午訓練的時候,萬芳芳教練帶著我和隊友一起練,我和隊友在一邊,一人拉一下球,看誰先丟球。或者打個什么比賽,輸了就要去買可愛多冰淇淋,那時候可愛多很貴的呀。”回憶這些時,丁寧不斷開心地笑,“回想起來,那時候雖然訓練也很辛苦很累,但是人很開心,每天無憂無慮的,如果寧姐她們誰再跟我說了話,那一天就更高興了。”11歲的丁寧,對全運會的感覺就是向往。“因為知道全運會是國內最高級別的比賽,那時候就想:哇,什么時候我也能打全運會呀,要是能打全運會,我也能吃全運灶了,哈哈。”
還有一件事丁寧記得很清楚,當時北京女隊主教練周樹森對她們八九個10歲出頭的小隊員說,“等2005年全運會的時候,你們之中就會有一個人去參加”。聽到這句話的丁寧很激動,她期待那個當選的人是自己。
2005年,半決賽一戰成名
“我們接連落后,周指導整齊的頭發都耷拉下來了”丁寧在2003年進入國家二隊,在那之前的一年,她已經在全國錦標賽中打上了北京女隊三號。2002年全錦賽,張怡寧和郭焱因為參加亞運會缺席,讓丁寧有機會淺嘗了一下上場打三號的感覺。第一次報上團體賽的丁寧,惜楷懂懂,“我也不知道該干嘛,每天就普背包、拎拎水、幫忙別別號碼布,誰忘了帶護腕什么的我趕快跑去幫她們拿”。但見識了一次團體賽,就讓丁寧記住了很多團體賽的技巧和“規矩”,“大隊員們教我,在場下看的時候使勁加油,如果隊友在我們正對面那邊打,就不要總和旁邊的隊友講話,有可能影響場上的隊友”。除了這些,丁寧還學會了如何去準備比賽,到了2003年,沒上場的丁寧跟著團隊拿了全錦賽團體冠軍,到了2005年參加第十屆全運會的時候,已經學習到很多的丁寧,基本上確定自己是去打北京隊三號了。“我的比賽經驗肯定不如大隊員,但比較有沖勁兒,教練可能覺得讓我打三號,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,備戰的時候我也是按照打三號去準備。”
那時候在國家二隊的丁寧,沒有機會和張怡寧、郭放一起訓練,備戰全運會是她們互相了解和熟悉的過程,生活和訓練中的交流都逐漸多了起來。這個過程中,張怡寧手部骨折給隊伍帶來了很大壓力。“寧姐自己、教練和隊伍的壓力很大,但我那時候考慮不到這些,傻乎乎地只知道訓練。”丁寧記憶中的十運會備戰,是“我練不過她們”。“我和寧姐她們訓練的時候,她們專項能力很強,在訓練場上的時長、專注度、精力也都很強,我根本練不過她們,我一覺得累,教練就說‘你寧姐她們還沒說累呢,你這么大點兒小孩累什么’。”丁寧在那段備戰的時間,各方面都接收到了大隊員的言傳身教,技術上的指導、思想上的交流、考慮問題方法上的指引,讓丁寧度過了一段提升自己的過程。還有,丁寧吃上“全運灶”了,走進食堂里屋時,她覺得挺激動,“感覺挺帥氣的,但是好像沒有咖啡奶了”。
到了全運會女團賽場,丁寧把教練惹急了一次。8進4對江蘇隊,丁寧0比3輸給范瑛,“記憶中打得特別差,教練就批評了我,他們覺得之后還有硬仗,我不能是這種狀態。”被教練嚴肅批評,丁寧沒有被嚇蒙,她知道輸球是輸在實力,不是她狀態不好,更不是思想不重視,很了解自己的丁寧在第二天迎來了半決賽上的“成名之戰”。
北京女隊打遼寧女隊,大比分0比2落后,賽前覺得雙方勢均力敵的丁寧,沒想到自己上場時是這樣的比分。“我記得一個細節,我們接連落后,周樹森指導整齊的頭發好像都耷拉下來了,他在我上場前跟我說:別害怕,就是上去打好你自己的球。對了,周指導還特意從看臺上叫下來北京隊帶我的教練萬芳芳,讓她給我別的號碼布。寧姐和郭焱姐跟我說的也就是一句:別想前面的比賽,就打好這一場。”現在聽起來,丁寧上場前的氛圍真挺緊張,但當時的丁寧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想的都是“我是小隊員,0比2落后對我是個考驗,但對方壓力肯定比我大”,這個想法讓丁寧在場上沒有思想包袱。15歲的小孩上了場,她3比0戰勝了常晨晨,吹響了北京隊翻盤的號角。“后來我在微博上又看了一次那場比賽的片段,覺得自己怎么打球那么軟,根本沒勁兒。但再回看的時候,覺得真挺有意思的。”丁寧饒有興致地說。
“成名之戰”過后的情景呢?“我記得半決賽上午打完,當天下午就是決賽,因為我記憶里最深的感覺是,贏了半決賽我也沒有很高興,馬上就要打決賽,我怕我這口氣泄下來。贏完半決賽一出賽場,馬上就能體會到很熱鬧,路上、食堂里各隊的人都覺得很神奇,都夸我太厲害了,我就使勁繃著勁兒,一直想著還有決賽。”到了決賽的第三盤,前面比分1比1,丁寧覺得這比0比2上場時更緊張,對陣實力戰將姜華據,丁寧一上場都感覺自己已經不會走路了。“心跳特別快,上來就0:9落后,我心里就一直在想:讓我贏一個吧!”這時候丁寧果然贏了一個球,也就是贏了這一個球,丁寧就覺得自己打開了,心里一下就有底了。雖然第一局因為落后太多,使勁往回追也沒能追回來,但丁寧局間沒有沮喪,而是感覺自己活動好了,從第二局開始可以從頭再來了。丁寧戰勝了姜華珺,北京女隊最終也戰勝山東隊獲得女團冠軍,這時候丁寧不用繃著了,終于可以開心地笑了。“那是我第一次參加全運會,最能獲得冠軍,而且我也為隊伍拿分了,覺得特別待別的開心。”
2005年的《乒乓世界》上記錄著張怡寧的一句話,“全運會前,我們三個人各有各的難處”。問到丁寧她的難處是什么,丁寧想了一下說:“不太記得了,有可能我的難處是第一次和奧運冠軍、世界冠軍作為隊友一起參賽?”但不管是什么難處,丁寧用成績證明,她很好地克服了。
和奧運冠軍張怡寧住同一個房間,也是丁寧在2005年全運會期間全新的體驗。“有一個特別搞笑的事,那時候我只打團體賽,后來有時間在房間里看電視劇,看的好像是《藍色生死戀》之類的韓劇,我哭得不行,這時候寧姐正好打完比賽回來,我沒收住還是在哭,寧姐問我這是在哭什么,我說電視劇太感人了,寧姐特別平靜地跟我說:電視劇都是假的。”
2009年,“鐵三號”不再“鐵”了?
“張恰寧突然問我,最后讓你打前面,你敢不敢”“到了2009年,我已經很習慣打北京隊三號了,無論是全錦賽還是聯賽,我基本都是這個位置,應該是北京隊的‘鐵三號’了。”在備戰十一運會時,丁寧充分地準備了在三號位可能遇見的對手,而且她頭一次感覺目標非常的明確,團體就是要拿冠軍。隊伍到達青島進行賽前訓練時,有一天丁寧陪張怡寧沿著海邊散步,突然張怡寧問她:“如果這次比賽最后讓你打前面,你敢不敢?”面對這個問題丁寧第一反應是蒙了:“姐你在和我開玩笑嗎?”她知道自己的實力在當時北京隊就是排三號。“你得做好各種各樣的準備,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。”張怡寧說完,就終止了這個話題。丁寧心里也沒把這個“預告”當真事,依舊按照流程準備和打比賽,小組賽中張怡寧、郭焱和丁寧三人也是各司其職。就在丁寧覺得一切都在按部就班進行時,打完8進4,她又被“訓了”,教練和師姐們“兇巴巴地”讓她“打起精神”。“現在想想,那時候隊伍是想敲我一下,讓我緊張起來。那年是我真正為北京隊承擔責任和任務的時候,人應該是一種緊湊的狀態。”
十一運會的女團決賽又是在下午,北京隊再次對陣山東隊。北京隊的準備會在上午11點左右進行,丁寧一進開會的房間,就看到周樹森、張怡寧和郭焱坐在一排看著她,房間里有點“陰謀”的味道。“他們告訴我,決賽讓我打前面,出其不意。”丁寧沖頭陣拼一下李曉霞,郭焱打三號對曹臻,這樣北京隊就將兩場勝負在伯仲之間的比賽,通過換陣,變得更有數了。而突然接到任務正呆立在那的丁寧,馬上被等著她的三人拉入席,先被施壓,再一起準備比賽,共同分析對手,再被鼓勵減壓,短短的時間里,丁寧覺得這番調整對自己來說挺受用,準備會結束后,丁寧趕快跑回房間看比賽錄像,心里想著“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,就去拼吧”!
賽前兩個隊伍一起訓練,對陣名單出來的時候,丁寧觀察了一下對手,“我感覺山東隊也有點蒙,不過不會表露太明顯。上場前我也有點抖,挺緊張的,但我知道曉霞是山東隊一號,她比我更緊張。我記得那場比賽比分是3比0,但前兩局勝負都是兩分(三局比分10,10,6)。說實話,我贏下來第一場后,看到場外站著兩個強大的隊友一—張怡寧準備要上場了,郭焱守第三盤,我覺得這場比賽的勝利已經向我們這邊傾斜了。”
2013年,一次比賽掉了8斤
“太慘烈了,殺紅了眼,也蛻變了”
“2013年,說實話,我覺得是我們北京女;較困難的一年。因為我在2012年倫敦奧運會女電決賽上輸了,轉到2013年,正是我最低谷的時候,狀態非常的不好。”十二運會是郭焱的最后一屆全運會,她手有傷,訓練不是很系統。丁寧想接過責任,但又感覺自己也是“泥菩薩過江”。“那時候有李曉霞和陳夢的山東隊太鼎盛了,我們雖然有爭金的想法,但也確實能看到綜合實力達不到奪冠的水平。”十二運會丁寧身兼四項,從團體賽開始到女單8進4大腿拉傷苦戰7局不敵陳夢,“打這一個比賽,我掉了8斤。競技狀態和精神狀態都比較低迷,在賽場上感覺有點力氣不足”。從團體賽連軸轉到單項,丁寧最終收獲了一枚混雙金牌,“能拿到混雙冠軍,我覺得真是拼盡全力了,是那個時期的我能做到的極限了”。想起好不容易完成的十二運會任務,丁寧一直說,“真是挺難的”。
比起之前幾次全運會印象深刻的準備過程和賽場上的各種細節,十二運會留給丁寧的記憶,就是一個概括性的“打得太慘烈了”。“不只是單打比賽受傷了打到7局,是整個比賽就像是一場自己與自己進行的戰斗,完全是在突破我的極限。”但十二運會之于丁寧也有不同的意義,那便是讓她走到了一個與自己廝殺的“終點”,同時也是新一段征程的重啟。“打完和陳夢那場單打,我感覺釋懷了。經過一場場比賽的戰斗和掙扎,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殺紅了眼的戰士,內心的感覺是不管不顧了。經過這段釋懷,我的感覺是一個過程走到頭了,接下來就是蛻變。”丁寧經過疲憊、掙扎、殺紅了眼的十二運會,終于釋然地和倫敦奧運會后的低谷告別,慘烈的比賽,讓她可以真正走入新的奧運周期,擺脫沉重的枷鎖,與牢記夢想的初心重逢,再上征程。
2017年,志在必得的女單冠軍
“那是一種可以掌控比賽的感覺”
2017年,第十三屆全運會開賽前兩周,丁寧才完完全全地做好了參賽準備。2016年圓夢里約,丁寧完成了自己的奧運冠軍和大滿貫夢想,再借著東風拿到世乒賽女單和女雙冠軍后,丁寧有點迷茫。“剛開始備戰全運會時,有一點提不起精神,后來我通過和家人溝通明確了一件事一—全運會冠軍對現在的我來說,可能不是最重要的,但對于北京隊來說,這個冠軍很重要。我在2016年里約奧運會上,回報了國家對我的培養,那到了2017年全運會,我要回報的就是北京隊,扛起北京隊賦予我身上的責任和使命。”集訓了一個半月沒有缺席一堂訓練課、甚至成為男隊員口中“真練不過”的丁寧,在開賽前真正想通了,這讓她更有了目標和動力。
十三運會團體賽,北京隊獲得女團第三名,丁寧沒有聊半決賽或者銅牌戰,而是說到了對陣八一隊時對木子的比賽。“我和木子一直不太好打,但那場球我就有印象,我打得非常漂亮,技戰術運用和自己的設想一致,場上的局面和過程,我做得也非常好。雖然團體賽我們隊沒有走到最后,但我對自己在團體賽中的發揮是滿意的。”
那年單打的抽簽一出來,丁寧覺得有點蒙。“怎么這么強啊,我這一路的對手,文佳、孫穎莎、朱雨玲,決賽對劉詩雯,場場硬仗。”丁寧想到和同樣是左手持拍的文佳就很不好打,“她比我快,前三板比我更好一些,但那天的比賽我感覺打得很痛快”。對陣新秀孫穎莎,丁寧覺得自己掌握著局面,“我感覺自己和原來打比賽不是一個狀態,原來我在比賽中要發揮全部水平,有時候還會超常發揮,但2017年的時候,我身體狀況不太好,一直低燒,但競技狀態真的好,是我非常巔峰的時期,真的能發揮到8成,就可以掌控比賽”。半決賽對朱雨玲,丁寧覺得非常緊張,“那天因為發低燒,直接睡過頭了,幸虧郭炎姐來敲門,我才醒。到了賽場我覺得很難調動,這種情況是非常危險的。但是那年我和小朱打了挺多次比賽,相對比較熟悉,雖然過程糾結,但打到最后覺得還OK。贏了半決賽,是經歷了一場殘酷比賽的感覺,到決賽的時候,我覺得到了釋放自己的狀態了。”
丁寧印象中的十三運會是酣暢淋漓的,是舒服的,是自如的,是一段難得的經歷和感受。“幸虧自己做了征戰全運會這么一個決定,真正從內心調整好自己,一分耕耘一分收獲。”當時北京隊一直到女單決賽之前都沒有金牌入賬,丁寧知道隊伍壓力很大,但這枚女單金牌對她來說不是被隊伍的壓力附加上才變得如此渴望,“這是我志在必得的金牌,我就是奔著這個冠軍來的,我相信我自己”。
給丁寧的球迷留下深刻印象的,是每次陪伴丁寧打全運會,都能收獲金牌,無論是什么項目,都能和丁寧一起享受著奔赴金牌的過程,回想起來挺幸福的。除了幸福,球迷還記得丁寧在2017年接受采訪時說過的一個故事,她和郭焱每天走在那個通往賽場的長長走廊,她說“希望這是最后一次”。丁寧也一直以為,十三運會是她的最后一屆全運會,每天發低燒、身體欠佳的狀態,讓她認為自己參加全運會的次數會定格在“四”。直到2021年十四屆全運會資格賽前,丁寧突然接到北京隊打來的電話。
2021年,從“寧姐”換了鞋,到“寧姐”換了衣服
“讓隊友也明白自己身上的責任,我也是這樣過來的”
北京女隊需要丁寧,所以丁寧又站在了全運會的賽場上。今年的北京隊,除了丁寧都是第一次參加全運會,資格賽前郭雨涵的傷病還沒有完全康復,正是這份需要和認可,讓丁寧又二話不說扛上了責任。“我知道隊伍有困難,小隊員都在成長期,我來打資格賽的目標也很明確,就是幫助北京隊出線。”丁寧用了幫助這個詞,而不帶領,“這是一個輔助的狀態,讓小隊員們明白自己身上肩負的責任,比我去上場打比賽更有意義,就像我第一次參賽那樣,讓她們也能學到很多東西”。
團體資格賽開賽前,丁寧幫隊友們總結分析,告訴她們一些對團體賽的理解。北京女隊每天訓練生活都在一起,一起去食堂吃飯、一起準備比賽、坐在一起聊天,丁寧在這些“一起”的過程中,傳遞著她想告訴小隊員們的經驗。
第一場小組賽結束時,負責守第三盤的郭雨涵說:“贏下兩局后,就看到寧姐已經換完衣服了,我就想這一盤我要是輸回去,寧姐不得揍我呀。”已經成為隊友們口中“寧姐”的丁寧笑著說:“我是看到比賽快贏了,就出去換下了比賽服。她說的那種感覺我太能理解了,最開始我打比賽時,一看寧姐(張怡寧)已經換好鞋了,心里就想:哎呀,這球得好好打,不能讓寧姐再把乒乓球鞋換回來呀。”
如果平時聊天或者準備比賽時,丁寧說的一些話小隊員表示理解和吸收不了,她也會覺得十分正常。“因為我以前也是???寧姐和郭焱姐跟我說一些話,我也不是那么理解,但這些隨著成長,隨著經歷增多,有一天突然會回過神來,以前聽過的某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呀。”
當隊伍出線形勢明朗后,丁寧鼓勵讓小隊員們上場去拼,多增加比賽經驗,在看到隊友們最終以全勝戰績獲得資格賽小組第一出線時,丁寧覺得很開心。“我們小組有非常強的廣東隊,我在賽前對我們上場隊員的囑咐是要敢打敢拼,希望大家能湊到三分。我跟她們說,全運會四年一屆,誰知道四年后的你在哪兒?所以現在就去展現自己,每一場都要拼出來。”
資格賽后丁寧走出賽場,和場外等著她的球迷們告別,面對這些她熟悉的面孔,丁寧劇透了下一次見面可能會是參加時尚活動。又過了一周,丁寧就發微博展示了自己在時尚活動中的樣子,她說這是“不一樣的嘗試,很喜歡”。與此同時,北京大學體育教研部官網上公示了丁寧的一個新身份——北京大學體育碩士專業研究生。
喜歡嘗試的丁寧,正在嘗試各種各樣她喜歡的挑戰,而無論在什么領域,丁寧都會露出在時尚活動中這樣自信的笑容——帶著因強大和目標清晰而獨有的淡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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